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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は会議室で起きてるんじゃない!
現場で起きてんだ!

【白蔷薇】(甲斐正午x铃木大辅)

。整篇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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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知道他的恋人已经到了生出白发的年纪。可在他们的关系变得亲密些,又再甜蜜些,可以在一张被单濡湿的双人床上热火燎烧,而又温存缱绻之后,铃木仿佛才刚刚明白这一点。


他伏在甲斐的胸口,心口与恋人的心脏没有漏隙的紧贴着,仿佛还沉浸在适才从峰顶降落的情爱中。有温热的手掌扣在他的后颈,唇瓣的温度还留有吻的触觉,身体里很湿,像被爱意灌满了,眼眶也是酸酸的,无论是哪里都被填满了。铃木满足的叹出一口气,想要笑,抬起眼,视线中却猝不及防捕捉到了一丝暗淡的银色。


就像他们今晚刚回到家,拉开窗帘时卧室里透进的月光。


而那抹浅淡的颜色并非漏进窗檐的月色,却来自甲斐的鬓边。


他的情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人,头发平日都用发胶一丝不苟的固定住,那几根不甚显眼的白发轻而易举的藏在浓密的黑发中,轻易是看不到的。只有在这种属于两个人的时候,他的呼吸很重很长,头发慵懒得不再保守那些岁月的秘密,不经意的散落下来,才被他窥见了一二。


虽然相较于这世上的大多数人,上天显然已经在所有事项上给了甲斐过多的优待,铃木却还是一时之间愣住了。他攀着甲斐宽厚的肩膀,忍不住抱紧了手中紧实的肌肉。他本该朝他笑的,却闪烁着眼睛,茫然地注视着他从未见过的风景,直到他盯的太久,甲斐向他微抬起眉,铃木才如梦初醒。


他敛下眼帘,撑起身体,蹭到甲斐颈窝,像撒娇的幼犬一般亲吻了他的鬓边。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有人要为了区区一百万铤而走险,有人一百万的西装革履只是及格配备。


而又未免太公平了些,时间的痕迹将一格一格的镌刻上生命的格尺,或长或短,终不能幸免。


在他无端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甲斐将他揽进了怀里,手臂圈在腰后,抚在后颈上的手指插进头发里揉弄。


这有意无意的亲昵一直是他所享受的,甲斐在抚摸他的时候,总是带着些不一样的意味,手掌贴合着他的皮肤,他的头发。不像他在工作,在床上时,充满了成熟的技巧。掌心温暖,动作轻柔,温和得让他想要眯眼,他总是因为这些感触错觉甲斐喜欢他或许比他料想的要深一些。


而他今天恍然明白了几分,给自己这种错觉的,或许是他们之间永远横亘着的鸿沟,他在他怀里,像一只宠物,像一个少年。


像能博取他人异样眼光的所有角色,唯独不像恋人。


他在床上明白了这一点,觉得烦闷,便张口咬住了甲斐的耳垂,不敢用力,只是轻轻的研磨着,被归做撒娇的那一类。


他呼出的气息有些痒,甲斐被他咬着咬着轻笑了出来。


手掌顺着脊背缓缓下滑,在削瘦的脊骨流连了片刻,往下停在了后腰。年轻人皮肤的质感滑腻而紧绷,无论摸到哪里,都是令人愉悦的。


“你太瘦了,”怀中的身体抱起来满是骨骼的硬朗,线条优美,却稍稍有些美中不足,“在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


说到这里,甲斐却停了下来,恍惚间意识到这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了,语气滞了滞,要说的话仿佛和记忆一同淡却了。


铃木等待着他的下文,缓缓的撑起身认真的看着他,年轻人的脸庞处在稚嫩与成熟之间,拥有着青涩的仿佛雨后绿草地一般的味道,脸颊上从皮肤里透出的潮热拜他所赐,眼睛里满是他。他除了藏不住喜欢,还藏不住爱。


甲斐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了。


他眼尾的笑纹是不会消退的,纹路深刻进年岁,继而延伸进鬓角,眼瞳却依旧璀璨明亮,像白蔷薇的花瓣落在了琥珀上。


铃木的心跳了跳,于是他的吻猛然追溯上了那些岁月的痕迹,唇瓣的纹路不想熨平时光的刻度,只想与它的走势相合,仿佛世事际遇的流转与冲刷,能平复在他突如其来的吻里,能消解于这个生硬的拥抱。


他把他抱得太紧了,甲斐拍了拍他的后背,却仿佛被他所感染了似的,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手臂停在了他的肩胛骨。那里的线条优美的可以长出翅膀,他却只想和他拥抱,死死的囿困在这张床上。


他们在绵密的亲吻中再度对视了,这个夜晚静谧得听不见声音,却又因为心跳太过聒噪,砰通的声音一下扬起一下落下,沉沦只需重锤在他心口敲下最后一击重响。


他的眼眶是湿润的,浑身都是。


而后他的泪痣变得湿漉漉的,甲斐的吻落在那里。他无可救药的被白蔷薇刺进了心脏。


甲斐已经一个人好好的度过了大半的人生,他的新生却自他才开始。这不过是他一段际遇,却会是他的一辈子。


这对他来说,也太不公平了。


Fin.


虽然织田在采访里说甲斐这个角色只有40左右,但是我爱好比较特殊

年龄差更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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