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A牌鲨鱼断头台

事件は会議室で起きてるんじゃない!
現場で起きてんだ!

柒酒引【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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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且说这边,白玉堂闭上眼睛等周身虚无之感过去,因上回教训,还道自己又不知会处在何种境地,做好了防备,一睁开眼睛便四处瞧瞧。这次倒好,自己站在一扇门外头,门上浮雕纹样倒是眼熟的很,脚下黝色青砖自己也眼熟的很,再抬头看,梁柱也挺讲究的……哦,这不就是自己在京中的宅子吗!

   他在门口站了这么一小会儿,看门的老汉便眼尖的凑过来了,问道:“五爷,可是有甚不合心意的?您说了我明日便置办去!”

  “那倒不必,”白玉堂回了神,做回了一副怡然自得当家人的模样来,推门而入,扫了眼园中陈设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那老头儿在一旁跟着,见他莫名其妙的样子,心说爷今日是疲了还是醉了?身上也无酒气,怎的就跟醉了一般什么都弄不清了?但还是恭敬答道:“爷,今日是三月十五了。可是有什么大事要办?”

   白玉堂摇摇头,挥手要他下去了,径自走到书房想找些书信出来,虽说那老汉在身边,自己可问不出今岁是何年号这种话来。

   书案摆的整齐干净,右边一摞书下面压了几封书信,自陷空岛来的,拆开来看,无非是些家长里短要他回去看看之类的话,结尾处落款年号是景祐二年。

白玉堂收好信封,心说自己这是回到六年前了?可不知这六年前的错事自己又是做了哪一桩啊。

   既然忘了,便上街走走。百姓口舌长短,街头巷尾的总是知道消息的好去处。

   白玉堂回屋换了劲装,随意披了件外袍便上街转悠去,双井街上走了个来回,看看街上店铺,便鬼使神差般的上了太白居。

   那店小二一见是他,忙迎过来作了个揖,笑道:“白五爷您来啦?位置都给您留着呐!”说着引上了二楼靠窗雅座。白玉堂嘴角一勾,都知道爷喜欢坐这儿了?看来过去一年自己真是在东京勾留许久了,便抖了衣袖坐了过去。

  “您今天喝点什么酒?咱们店里酿的桂花露可刚揭了泥封,味道醇厚得很!”

   白玉堂摇摇头道:“今日还是喝茶吧,再来几碟点心,”那伙计刚要走,就听得白玉堂加了句,“新酿的酒也送两坛到我府里去。”忙不迭点头应了一声转身下去了。

   白玉堂凭栏而望,目之所及闾阎扑地,八街九陌里不知多少有识之士苦读圣贤书,又有多少寻常人家闺中女子暗许了芳心?南边走街串巷的那个大娘篮子里堆着刚采下的蔷薇,桥头那个年轻挑夫刚坐下擦汗,对面流云阁长着山羊胡的老掌柜的又在颤颤巍巍教训新来的小打杂……汴梁软红十丈,浮生百态,当真是有趣的很。

   “爷,您的茶和点心都来了!”跑堂的端来了香茗一壶,一碟桂花茶饼,一碟玉带糕,整整齐齐码在桌上。

伺候惯了贵人的小二哥机灵,见白玉堂靠在栏边往下望,自己也踮脚顺着看过去:街上行人来往,桥下小舟行走,没甚么特别的啊……小二哥摸摸脑门,要说哪有不同,那便是……“白五爷您别看了,展大人今日忙碌,巡街定是不会从这儿过了。”

   嘴动的比脑子快,一不留神就岔了客人的话,刚觉失言,心道坏了,五爷脾气不好!怕是要挨训了!果不其然,才想捂上嘴便看到白玉堂皱了眉,冷冰冰的瞪着他也不说话,直看得他浑身难受,刚想磕个头说些您大人有大量的话,就见白玉堂敲敲桌子,一脸疑惑喃喃自语,接着抬头问道:“你说什么?”

   白玉堂被打了岔本也有些不满,一听这话却也愣了,他何时有过专门跑楼上坐一下午就为等着展昭巡街走过去的?罢了,便是有过,怎的连端茶送水的小二都心知肚明了?听这语气,自己倒像是日日这般如此了?

   白玉堂冷着脸本就有些唬人,他狠辣名声在外,瞪着小二问话,吓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白玉堂不耐,心道这人胆儿比兔子还小嘴上还没边没际的,只得压了脾气,勾出个笑脸,拍拍身边椅子道:“坐下,慢慢说。”

   小跑堂的哪里敢坐,看他一眼,见白玉堂微微笑脸心下稍安,想寻个由头退下去就闻见白玉堂一小锭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坐下!说给爷听听。”

语气缓缓的,偏生就让人心又悬起来了。

   腿一软,顺势就坐了,心里早把自己骂了十万八千遍,要你嘴碎!

   “爷……说什么呀。”

   “说你刚才说的。”什么叫今日展大人不从这过?展大人干嘛去了?你怎知道爷就是在等展大人?白玉堂脑子里问题一个接一个,就端着架子要小跑堂的自己说。

   “小…小的知道不该窥您私事,可是……”小跑堂的瞟了一眼白玉堂越挑越高的眉,声音越说越小“是五爷您隔三差五的跑咱们这坐着就等展大人从这儿过……您再扔几颗枣,丢几粒果子下去,时不时还拉展大人上楼喝喝茶,咱们都说您和展护卫交情匪浅呢!”

    白玉堂面上虽是不善,听着却心里高兴,他如此放肆猫儿都没生气?给小二倒了杯茶要他接着说,心道开了个好头就是不一样,他可记得六年前自己还没能把展昭拉上楼喝茶呢……

    小二哥瞧着价钱不菲滋味绝佳的香茗,再瞧瞧身边风流潇洒的贵客,哪里喝的下去!忙起身赔了笑脸便想溜,白玉堂见他动作,一抻手把人按在椅上,问道:“把话说完,展昭他今日因何忙碌,又去了何处?”

    小跑堂的撇撇嘴,“爷,想是您平日里生意忙碌,没心思理那些市井消息,大伙儿都在传,与展大人同为护卫的陶大人前几日在宫中当值,饮了酒,惊了贵妃轿辇,贵妃娘娘差点动了胎气!因事关龙脉,圣下才一怒之下降了罪,幸是贵妃无事,这才逃了死罪,发配充军而已。”

   “这与展昭有何干系?难不成是少了个护卫要他一人顶两人用?”

   “五爷说笑了,宫中武官人才济济,怎会让展护卫劳累,”那小二哥多说了话,胆子也大了些,说话也顺畅了“听闻展护卫与陶宇陶大人私交不错,展护卫这几日是在替他忙碌。”

   “哦,”是了,同僚充军,一家老小定是没了依靠,人救不出来,以展昭性子,定是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替人跑前跑后安顿家中人着落才是。  
 又转念一想,宫中贵妃,小心眼儿又喜欢有风便是雨的……白玉堂问道:“那贵妃可是姓庞?”这性格可跟她爹挺像。

   “哎对对对!就是这么个姓!”小二眉头一皱道:“五爷您说,这贵妃娘娘怎就生的这般娇贵,晃晃轿子,闻见酒味就能动了胎气?”

   “呵,”白玉堂冷笑一声道:“她若有心如此,闻着米饭香都能动胎气。”说着碎银子赏了小二,指了指桌上点心要他包起来,又饮杯茶水,付了帐便慢悠悠走出了酒楼。

   小二千恩万谢送他到门口,亲眼见那白色身影走出去老远,这才拍拍胸口转回店里帮忙去了。

   白玉堂得了消息,自然就要寻人去了。

   只是不知城西城东哪条街上有他猫儿的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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