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A牌鲨鱼断头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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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之灾》完结贺文

DeathCy:

嗯,已授权,来 @WF__君子昭然_如玉澤琰 不要以为名字起的复杂就能逃过一劫。

是这样的,必须澄清,这个脑洞在刚开始是给上面写的,但是某只以各种理由推脱之下,我忍痛接下这个萌梗。所以才有了这篇贺文。

注:1.作者君并没有看过任何原片剧情,一切角色认知来自于《水光之灾》,如有不适,还请轻拍。   

      2。角色设定略有偏差,玲二被某只评论萌过头了,嗯,是这样。所以依旧如有不适,还请轻拍。   

     3.动物设定存在硬伤,纯粹为剧情需要设定,所以依旧如有不适,还请轻拍。   

    但是。。。。对但是。。。如有任何感情问题去找 @WF__君子昭然_如玉澤琰 这只,作者君概不负责。不接受谈人生,寄刀片,油漆糊墙这样。

    以上,望观看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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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高的青草堆中,一个金黄色的小身影若隐若现。蓬松柔软的细毛,未长开的瘦小身躯,停不下来的短尾巴,黑珍珠的大眼睛,无一不昭示着,这是一只未成年的拉布拉多小奶狗。然而现在,他遇见了他狗生中第一次重大的挑战。他走丢了。

在五个月安逸舒适的奶狗生涯里,唯一一次调皮,就导致了如此惨重的后果。小屁股扭动着,可怜的鼻子在草堆里乱拱,以期可以闻到妈妈的味道。

土腥味,小花香,会放屁的大黑虫,还有。。。

“阿嚏。”小奶狗被自己的大喷嚏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短腿挂在胸前,招财猫样的挥动着去摸自己的小鼻子,满眼的委屈。

“真是,冲死玲二了。”

对,这只小奶狗就叫玲二,一个似人一样的名字。当然偶尔有时也会犯点二,比如说现在。

白色的蝴蝶,轻盈的起舞,悠悠的从玲二面前飞过,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飞远。

几乎本能,玲二立马站了起来,哪还有什么委屈,短尾巴摇的跟电风扇似得,前爪在空中挥舞,后面两短腿用力蹦高。就这样玲二连蹦带跳,兴奋地吐着小舌头,追着蝴蝶越跑越远。找妈妈的念头不知被抛到了哪个角落,就这样被遗忘了。

  

  玲二所居住的草原很大,各样生物千奇百怪,但他们都以一种诡异方式和谐相处着,当然大概是因为那些打破规律的勇士们都死在了前路上的原因也不一定,不过这些对于一个还未成年的奶狗来说,一切都言之甚早。

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野兽的嘶吼远远传来,残阳似血,红霞铺满了整个天地,晴朗的一天又即将过去。

一块巨石背后,玲二寂寞的面对着鸭蛋黄一样的太阳呆坐,耳朵耷拉着,尾巴也不摇了,白色的蝴蝶早已不知所踪,妈妈更是无迹可寻,最重的是他饿了。

  捂着小肚子闭着眼,玲二抽动着鼻子,一股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似曾相识,他曾在领着妈妈狩猎归来的主人身上嗅到过,也在被怪物撞倒的同伴身上闻到过,是主人么?还是那个同伴呢?

  玲二跟着味道绕过巨石,绕过草丛,来到一片小水潭边,那里两只野兽正在撕咬,不,或者说是单方面的蹂躏更为合适。

  林诚司兴奋地把獠牙嵌入身下之狼的脖颈,美味的腥甜气弥漫在齿间,下一瞬,一块皮毛就被残忍地撕下,那只狼哀嚎扭动着,呜咽着求饶,但这当然没用,利爪划上了狼脸,顷刻间变的鲜血淋淋,那狼受不住的翻出肚皮以示臣服,软腹却被重重的踩了几脚,这只嗜血的狼并不满意,他需要的是更多的鲜血。獠牙再次出击,这次的目标是致命的喉管。

  “汪唔。”玲二看傻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同伴,一脸可怕的欺负着一个跟他一样的同类,即使只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感觉到底下那狗的痛苦,都被踩的翻白眼了,感同身受似得玲二又小声的汪唔了一声。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林诚司警觉地抬头,却不想这一放松,就被那只狼抓住了时机,挣脱桎梏,夹着尾巴逃走了,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草堆中。

  林诚司也懒得再追,只是缓缓转头,目露凶光的看向放走猎物的罪魁祸手。

  玲二四肢发软的看着一脸凶相的同类呲着牙一点一点的向他走。

“嗤”被喷了一脸热气,玲二缩着脖子抖了抖耳朵,他又闻到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了。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奇怪的语调,却莫名的好听,狭长的狼首,比他英武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玲二不知为何胸脯微微发烫,里面的器官跳动的有点太快了。

一定是遇见新同伴太紧张了。

“我我我,不是。”

“嗯。”那张俊脸凑得更近了,甚至将玲二的小脑袋顶得晃了晃。

“我,呃,我不是个东西。”玲二挺了挺胸,其实他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哈。”即使那张脸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但玲二却确实在对方眼底看见了“这家伙是不是脑袋有病。”这样的意思。

“不是,不是。。。”玲二快被自己蠢哭了,竟然会在新同伴面前紧张的说出那样的话。

“汪汪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还有一阵奇怪的草动和脚步声,是妈妈和主人来了,玲二兴奋的竖起耳朵。

“汪汪,我在这。”

林诚司自然也听到了正在往这儿来的讨厌人类,他不爽的又喷了玲二一脸腥气,在他无辜的眼神下将他蹬倒在地,在那柔软的小肚子上,狠狠地揉了几下,揉的玲二吐着舌头求饶,才不甘的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中跑远。

玲二躺倒在地,四肢朝天无措的蹬了蹬,歪头看着新见到的凶残同伴渐渐跑远,忽然有种自己大概再也不会遇到他了吧这样的感觉,毕竟好像是和自己存在于不同世界里的同伴呢。


说起来林诚司其实并不能算得上是一位称职的首领,他太年轻,也太奇怪,刚刚成年的不久他甚至连寿命的三分之一都没过完,只算得上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狼,却嗜血残暴的可怕,独自离开自己的族群,找了一个小的只有两匹狼的群族称了王,当然现在已经不只两只了。但是明明有庞大的家族可以继承,却偏偏找了两只在外流浪的野狼自成群族,不得不称之为奇怪。

今天族内例行的集体狩猎已经结束了,一只弱小的麋鹿成为了他们的午餐,等其他族狼围上前争食时,林诚司已经吃饱了打着哈欠准备离开,食物对于他来说永远不是问题,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即年轻又奇怪,还不怎么负责任的独狼,会成为这群野狼头领的原因吧。

比起狩猎来说,林诚司其实更喜欢带着小弟到处游荡,在这片属于他不大也不小的领地内闲逛,教训一下想找事的隔壁狼群,招惹一下晒太阳的危险大蟒,就如同一个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不良少年一般,吃饱了便斗斗这个惹惹那个,即使是豆大点事小事也要抛撒一下热血。不过今天,林诚司找到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干,那便是逗弄他的新玩具。

  玲二又一次在放风时间来到了野外,原野一直是他天然的游乐场,当然平时他并不会深入草原,只是在外围靠近主人家的灌木丛中玩耍,但自从那次之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玲二也会在靠近草原的草垛中打滚了,对草原深处未知的恐惧似乎莫名的不见了。

当玲二再次看见林诚司的时候,他正带着自己的族群在草原边界悠闲地散着步,下意识的四肢一软,玲二趴伏在草堆中,心里不由感慨,这位凶残的狼先生大概又要欺负谁了吧,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又要遍体鳞伤的回家了。

对,狼,玲二终于在母亲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中知道,眼前这些美丽又凶残的野兽们叫狼,虽然跟他们长得像,叫声也像,但绝对不是同类。他们是会吃狗的,遇见他们一定要跑,要不然就藏起来。

所以当林诚司用脑袋将玲二供出草堆,在地上打了个滚的时候,玲二还依旧有点不敢相信,好歹上次已经让他踩了肚子赔了错,不会还要这样赶尽杀绝吧。

“嗨,不是个东西的小东西。”林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似乎全身都在发抖的小家伙。

“我,我是个东西,不对不对,我叫玲二。”玲二吞着口水难得勇敢的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哦,玲二啊,我叫林诚司哦,小家伙。”看上去是很认真的回复着,眼底却是掩不住的戏谑。

“你昨天是想喝水么,和抱歉没让你喝成呢,为了赔礼,今天带你去喝好么?”说完也不管玲二还没反应过来的僵直,直接将他叼起甩到背后,驮着他带着小弟浩浩荡荡的向小水潭进发。

昨天想喝水跟今天有什么关系么?不对不对,我昨天去那并不是想喝水啊,也不对,关键是为什么现在要去喝水啊,我真的一点也不渴。玲二已经在风中凌乱了,他赶忙汪唔汪唔的在耳边跟林诚司解释,当然这些话都被选择性的忽视了。他却也不敢乱动,就这样玲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自家的小树林越来越远,渐渐深入草原,最后玲二自暴自弃的将头搁在了林诚司的背上,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林诚司的背脊却意外地宽厚,即使驮着他依旧步伐稳健。

之后他们真的来到了那片水潭,林诚司也真的放他下来让他喝水。

玲二的内心几乎崩溃,在四五只凶狠的野狼面前表演喝水,不放水就不错了吧,战战兢兢的舔了一口潭水,这大概是他一生中喝过的最艰难的一口水,真的不是想让他呛死,然后把它分尸么。

林诚司似乎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还关心的问到他喝好了没,玲二觉得自己的肚子大概都快炸了,头都快点下来了。最后林诚司很好心的将玲二又送回了树林。

走之前林诚司还笑着说出了“下次再见哦。”这样可怕的话。

 

却没想到这个再见会这么快,第二天又看见林诚司和他的小弟的时候,玲二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盯上了,但好像又只是普通的偶遇,林诚司只是上前亲昵的打了个招呼,甚至询问要不要带他去玩玩,见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就很不温柔的蹬倒他在他小肚子上搓揉一通,然后看上去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再之后,不管是上午还是下午,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玲二一天里总能遇见一次林,一天两天三天,日复一日。

每天玲二都会带着野狼的的气息回家,被母亲愤怒的赶出窝,在冲鼻气味的野草堆中打个滚才许回窝,以至于之后玲二每天回家前都很自觉的捂着鼻子钻入草堆打个滚再回家。

这样怪异的情形就这样被奇怪的维系了下去,明明他们才刚认识不久,明明连物种都不一样。当然玲二也好奇过为什么林每天都回来找他玩,真的是太无聊了么,大概任何一只狗或者狼都无法理解吧。

林的回答却是“你很有意思啊。”

蠢得可爱。

 

玲二似乎对可爱这个词又有了一种新的认识,不过其实在林诚司不打架狩猎的时候,还是一匹挺温柔的狼,至少对于玲二来说是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林不再带着他那群小弟浩浩荡荡的来和玲二打招呼了,更多的时候,是独自一狼安静的趴在草堆中等待着玲二的放风时间。

当然林诚司可是一匹闲不下来的狼,所以常常会带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动物来,也不咬死,叼在嘴里,在无聊的等待时光中,就放在手边戏耍一番,等玲二来了再借花献佛把它们当做小礼物送给玲二。不过偶尔有时也会出现一些小失误,这时草原边界就会出现一阵鸡飞狗跳,无辜经过的小动物们就能看到,一只凶猛的野狼对着比自己小好几倍的野兔,松鼠狂追不放,奇特的是在他后面时常还会跟着一只气喘吁吁吐着舌头的小奶狗。但总的来说,这样失误的时间还是比较少的,大多数时候林还是霸气的踩着猎物让玲二玩的。

有时候玲二没能在边界找到林,还会大着胆子往草原深处跑两步,试图自己自己去找林。似乎不知不觉间两只的关系变得说不上来的亲密,明明没有一点相同之处,走在一起却意外地和谐。

在他们越来越多的玩耍时间里,玲二在大多数时候都充当着一名救世主的角色。

他总是假装不小心的将被林玩的筋疲力尽,可怜的小动物偷偷放生,或是在林想找一条挡路的蟒蛇事的时候,咬着他的尾巴将他拽开。这种时候,林诚司却并不会生气,他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注视着他,直到把玲二看的腿肚子发颤,又会若无其事的去干别的,真是令狗捉摸不透。

所以第一次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的第二天,玲二就乖乖地将自己一天的口粮送到了林诚司面前,看着林诚司笑得直打跌,最后却真的把他的口粮吃掉了之后,玲二突然有了在除了帮主人看门,照顾家里的小鸡小鸭外又一项新的使命,那就是喂养一匹狼,一匹美丽又残忍的狼,让他不去残害别的小动物,这让玲二觉得自己的生命充满了意义,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稀奇的却是,林诚司竟然默认了这种情况的存在,他每天都会在玲二幸福的注视下,吞下那比鲜肉难吃不是知道多少倍的狗粮,当然为了不让这只蠢狗饿到,林也会每次操心的带来一些小虫子,小鸟给玲二充饥,只不过玲二并没有意识到罢了,他还依旧沉浸在自己拥有了一条美丽漂亮的狼的自豪中。

不管怎么说,林诚司在玲二面前似乎失去了狼性,看上去真的更像是一匹长得像狼的狗而已。除了第一次对着玲二露出獠牙外,就再也没有对玲二发过火,真的是一次也没有呢。

 

时光总是在最愉快最不经意间流逝,玲二终是长大了,他的身躯已经有他母亲的三分之二大了,也终于能和林诚司一较高下,只可惜那细胳膊细腿却依旧只有挨揍的份。

“呼~。”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消散,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草原,像是被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让天地间一片苍茫。

玲二在松软的雪地里打了几个滚,雪冰凉柔软的触感,时常会让他玩心大起,虽然也常常会陷入雪坑,步履艰难,但却还是屡试不爽,寒冷的温度都被他高涨的热情驱散了些许。

对于林诚司来说,雪可谓是再好不过保护伞,他那身亮丽的白毛,可以让他在雪地里无迹可寻,猎物时常把自己送到他嘴边都不自知,当然玲二也一样。

自从大雪染白了天地,玲二就很难一眼发现林了,他总是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吓到,即使再小心翼翼,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依旧还是会被精于潜伏的林扑倒在地,一阵搓揉欺负嬉戏打闹。之后两只又会气喘吁吁的窝在一起相互取暖,在如此冰天雪地中相互依偎着,那一刻似乎有了对方就有了整个天地一般。

然而平时为了能让玲二不因为一时分神,转眼就找不见自己踪影这样的蠢事发生,林诚司总是很无奈的让玲二叼着他的尾巴牵着他走,如果一松开他就会去查看那只笨狗是不是还在,有时林诚司也会想自己到底是给自己找了个玩具,还是找了个麻烦,但结果总是他居然觉得麻烦起来更有趣了,大概自己也被玲二那只笨狗传染了吧,林诚司最后只能这样无奈的感慨,依旧日复一日的为自己找麻烦,却乐在其中。

这一天,一样是一夜的大雪过后,天空一澄如洗,似乎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玲二小心翼翼的踏入草原边界,他左顾右盼等待着突如其来的袭击,尽管已经经历很多次,但每次心中依旧又激动又害怕,潜伏在暗处的林真的就如同幽灵一样,总是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以致命的一击。

雪地里静悄悄的,所有声音好像都被吞没了,苍白的世间似乎只剩玲二这一抹色彩。他在等待着林的出现,只可惜这次左等右等,雪地里依旧只有他。玲二开始有些无措,他狂吠起来,大声呼唤着,甚至翻出肚皮以示求饶,希望林只是在跟他闹着玩,但是没有,声音渐渐隐没,天地间一片死寂。

玲二跳起狂奔着四处搜寻,附近的每一寸雪地都被他匍匐着闻便了,但依旧没有,今天林真的没有来。

细小的雪花不知何时开始飘落,漫天飞舞着如同美丽的精灵,却让此时茫然疯狂的玲二,看上去更像一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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